但是依旧热得汗水直流,皱着眉等待车上的人下来,然后带着卑微社畜出差不仅不能坐飞机,还不能坐高铁,只能挤十几个小时绿皮火车的、可以养活十个邪剑仙的怨气挤上了车。
几乎称得上寒凉的冷风扑面而来,普蕾尔本能地打了个寒战,但紧皱的眉头却松开了,哪怕知道只要一个小时之后她可能就会感觉到不得不穿上外套的寒冷,但也总比热到全身冒汗好得多。
脚步轻快地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不幸中的万幸,座位是两人座靠窗的位置,于是赶紧坐了下来,把背包干脆放在脚下,毕竟普蕾尔也不想把自己脆弱的背包跟货架上的行李箱、尿素袋对对碰。
终于坐好了,普蕾尔掏出自己的手机,戴上耳机开始打发时间。
毕业之后进入了一家小公司的普蕾尔过着隔三岔五被压榨的生活。
小公司的领导是懂打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