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我心底沉重的一声,那我曾以为侥幸能躲过去的我是个强·暴·犯恐慌也一点点儿的漫上来。
秦伊还是没能爱上我。
仿佛那幅画的把柄是她好不容易抓到的机会,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我了。
我艰难的问了两个字,原因。
我不敢从她嘴里听见我是个强·暴·犯的话,我希望她说是因为余念,但她什么都没有多说,她只说是七年之痒。
她一如既往的平静,不吵不闹的选择了她自己的方式。
给了我面子,没有撕开我恶魔的面具,把我架在高空,让我下不来。
她真的一刻都不想跟我过了。
她说:“我想换一种生活。”
我闭了下眼,我知道这段时间备孕让她很累,她又开始半夜惊醒,我在她心里的那根刺果然还是没有拔出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