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都没着急分开,保持着最亲密的毫无距离的赤裸相对,都在肉体的极致欢愉中感到了灭顶的颠倒神魂之乐。
西樱瘫软了腰肢,叉开着双腿跨坐在储清身上,软下来的肉茎还嵌在红肿外翻的屄肉之中,两人性器相连之处一片泥泞,男人茂密粗硬的耻毛黏湿地扎在两瓣被操红的阴唇上。西樱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含情美目脉脉地看着高潮后的男人。
这男人平时不露喜怒,五官清冷精致如刀削斧凿,即使不苟言笑,也是神采英拔、翩翩风流。但他在性爱中癫狂如兽,温文外表下蕴藏了难以估量的蛮力,沉湎于交欢时还喜欢发出凶恶低吼,将要射精时额头青筋跳动红唇紧抿,汗水在紧绷鼓起的胸膛滚珠而下,浑身充沛着爆发的雄性荷尔蒙。
床下谦谦君子,床上龙精虎猛,这种极致的反差给男人镀上了一层名为“性感”的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