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屏自然要跟着去,只怕那假樵夫当日看见过陈老丈,要先时修一步将此人找出来才好。至于如何处置,一时也不知道,倘或此人只是个不相干的过路人,叫她如何下得去手灭口?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穿着新衣裳上山砍柴的樵夫,还有意避人耳目,怎好说没些鬼头?
不料饭毕却下起了雨,明日出城,路想来是难走了。时修便不要她去,她不依,两个人在东厢屋里争执了几句。
时修自然争不过,只好妥协,心下又不情愿,一屁股坐在榻上道:“你既一定要去,明日可不许嫌路上泥泞,又说脏了你的鞋袜了,又说污了你的裙角了,这些话不许抱怨。”
西屏微微鼓着腮帮子,嘟囔两句,“我抱怨我的,你不听不就是了?”
为防他“兽性大发”,她踩掉绣鞋上榻,特地推开窗,趴在那窗台上,有些置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