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活过来,他们拿我没办法。”
有时候说得她也不免有了孩子气的冲动,可沉下心一想,她的孩童意气,几乎是从未存在过。
外头叫吃饭,可巧臧志和也回来了,时修和西屏走到正屋里,他呷了口茶便端着茶盅迎来,“那陆严真是胆小得不得了,我照大人吩咐领他到馆驿内安顿,他还追着问我是不是明日他就可以回常州去,生怕有什么嫌疑大人不放他走。”
时修走到椅上,“我让你问他的你问了么?”
“问了。”他得意地笑了笑,“此人根本经不起惊吓,我不过诈他两句他就什么都说了,周大人派去接他的人果然在船上就和他串好了供词,要他替那娄城作证。”
“那如此说来,他在公堂上所说娄城案发当时是和他在一起,这是假的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