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听讲的时候总是满含侵略性地打量着那些法律系的女生,回去跟工友吹嘘“法律系的女生很有气质,她们才是我未来的老婆。”
这天傍晚,翁涛下了工,穿着一件脏兮兮的t恤,卷着库管,拖着一双老旧的人字拖,双手捧着一套视若珍宝的西服,走进距离工地不远处的一间裁缝店里。
裁缝店很小,其中最显现的是一台老式缝纫机,缝纫机上放着个熨斗,兼营着熨烫的生意,两边立式衣架上挂着各种廉价的衣裳,标价10元到15元不等,地上还有各种二手迷彩服和胶鞋售卖。
翁涛将西服郑重地交给店老板,要求熨烫,店老板随手接过,又直接扔到旁边的桌子上,拎起熨斗漠然开口“五块钱。”
见店老板如此轻慢自己这套高贵的西服,翁涛心中有些恼火,但他又一想自己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