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下眉,晦涩视线沉默注视着手里的花瓣,指腹轻轻摩挲了下。
应湛:“……”
应灏也:“……”
他们可以打赌,季疏礼脑子里想的东西绝对很奇怪。
怎么会是那种触感…
季疏礼想着。
那种柔软是很独特的。
季疏礼找不到任何一件事物用来比拟形容。
就那样,很轻地,带着湿热裹着酒气的喘息,印在他的脸颊,嘴角,唇上。
还有乔谅的声音。
带着微微的沙哑,很轻地响在耳边。
“父亲。”
耳膜像是被羽毛用力搔刮了一下,连带颅内“嗡”地震响了声。
季疏礼紧闭了下眼睛,指甲用力叩紧掌心,手背青筋暴起。
他唇线近乎冷厉地抿直,一言不发,十足的低气压。
应湛无声地观察他,转头淡淡地和弟弟对视了一眼,无声询问:昨晚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