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收回目光,看向裴青衣,眼中没有悲戚,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陈述:
“从那以后,只要听见女人哭……侯某这儿……”他指了指自己下身,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就再硬不起来了。”
“扑哧——”
这声带着轻蔑的嗤笑,本是男人最难忍受的羞辱。侯景却只是耸了耸鼻子,脸上并无多少恼怒之色,仿佛早已习惯。
“当真?”裴青衣止住笑,美眸中带着审视。
“当真。”
侯景坦然回视,眼神平静。
裴青衣忽然觉得,眼前这莽撞粗鲁的汉子,似乎没初见时那般可恨了。她心念微动,竟鬼使神差地抬起那只皓腕,带着一丝探究,径直伸向男人胯间!
侯景瞬间面红耳赤,灼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半敞衣襟下那丰腴起伏的雪峰之上,隐约可见顶端诱人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