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恩试着坐起,他活动四肢,发现身体相当沉重,就像灌了铅一样。
“身体恢复知觉需要一段时间,药效还未完全过去。”拉斐尔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我低估了持续的时长。”
“这很正常,我大概是唯一吃下它,还活着的人,只不过……”希恩平躺在床上,“深感惶恐,这样的姿态向您回话太过失礼。”
“惶恐?”拉斐尔问,“我以为是怨恨。”
“您所做的一切都是职责所在,设身处地地想,我也会怀疑自己。”希恩温和地摇了摇头,“我没有怨恨,殿下。我很乐意有这样的一次机会能帮助我证明无辜。不知道我昏睡的这段时间,行刑场……”
“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
“真是太好了。”希恩呼出了一口气,有些期待地问,“那我现在能够洗清罪名了吗?”
“神明使者已经死了,没有陛下的命令调查也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