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玉可不是对谁都失了高位,他脾气没那么好。
在任何一段关系中他都要做那个主控者,谁都要以他为中心,高兴就多说两句,不高兴就滚远一点,韩泽玉一向如此,对裴南川之前,所有的接近都是有预谋,有目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极度反感被找上门,这打破了作为统治者的优越感。
在他的世界,唯一有资格可以略占上风,在容许范围内挑战他的那个配额,已经送出去了。
特权只此一人。
“韩先生,可否帮忙联系魏骁?”裴南川扯着韩泽玉不放,像抓着他最后一块浮木:“他停掉手机,微信也不回,我找过来,霆新说没这个人,他离职了。”
他知道韩泽玉本领通天,这不是个事。
“怎么?你把他气走的?”
韩泽玉嘲讽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