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鸢,静鸢百口莫辩,她是说过这几句话,但那时她不过是在这些婢子面前耍威风,随口之言罢了,至于安神药,她更是毫不知情,“娘娘,婢子冤枉啊,婢子没有做过。”
淑妃一脸狐疑地看向静鸢,别说,这事儿就静鸢这个脑子还真不一定能做出来,真是愚蠢至极!
“想来,不如在御医院的案例上和这个婢子的住所搜查一番,此事便一清二楚了。”沈骊珠忽而开口道。
“将人都带下去审问,去查。”元景年看了沈骊珠一眼,神色有些不明,转头看向刘亓吩咐道。
刘亓将静鸢和伺候大皇子的乳母、宫人都带了下去,不一会儿,殿外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痛哭声和板子打到人身上发出的闷哼声。
殿内一片寂静,沈骊珠有些不安地看向御医正在为大皇子诊治的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