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到穿过列柱咸风的呜呜和滴答的水声。
水。
地面浸在一层薄薄的水下,她赤脚涉水而过,在殿中漫无目的的游荡。
很快她就走到了边界,水从边缘溢出,清澈的瀑布向下流到看不见的深渊。
怀中的猫喵了一声,挣脱怀抱跳到她身后人的怀中,她转过身,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
月白长袍被风吹得鼓动,苍白头发用一支羽毛笔随意挽起,岁月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但每一条皱纹都显得那么合宜。
老人抱起猫转身就走,伊莉丝匆匆跟上。只是这老人看起来年龄大,却走得极快,她要小跑着才能跟得上她的脚步。
“哎,您好,我不是有意打搅,刚刚那只猫...”
她顿住,哪还有什么猫,只有一本封皮漆黑的书躺在老人怀中。
她将书插入铺了满墙的书架,走到桌边伏案写作。
“奇怪了。”伊莉丝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