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人开了腔,不满的声音也渐渐从低到高,看来就是了,我就说吧,人家身份就摆在那儿了,这魁首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搞到手的吗?她师兄便是画院待诏,出题人,说不定人家早就晓得题目了,这不就是作弊吗?这样还院考什么啊,干脆直接推荐进得了。
就是就是。附和的声音越来越高,均认为此事必有龌龊,仿佛无论宁离怎么做,都会有人因她的身份而中伤。
他们都在赌,真不真令说,只是把这顶似是而非的帽子扣在她脑袋上,哪怕是假的也将成为她的污点。
宁离白了脸,咬紧了唇瓣。
虞少渊冷冷地瞪着那煽风点火的男人,给我把你的嘴闭上,我看你是嫉妒吧,嫉妒自己不如一个小娘子,怎么,觉得没脸了?开始踩人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