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婉淡淡陈述道:“我是他们那时不错的消遣。”
“坦诚而言,我并不太在意那段日子。”
“听起来或许有些难以理解。”
郑婉眼眸微凝,似乎在回忆很久前的过往。
她剖白道:
“但其实,比起日日被那群贵族子弟折磨的时候,我更怕回到成日里被人关在院子里的时候。”
“那时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确定自己的存在。”
她盯着自己的指尖,声音有些迷茫的,几不可察的,不确定性,
“好像所有人都看不到我。”
说话是没有人回应的,触碰是会被快速躲开的,连目光都不曾被人接纳过。
仿佛她只是一团透明的空气。
整个庭院,只是野蛮荒草的天地。
后来被允许去学堂后,被拖着疯拽也好,被人接连追着踢打也好,身体上的疼痛反而更能让她切实的感觉到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