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的, 它存在的时候,你习以为常。它离开的时候, 你无动于衷。”拉斐尔望了望头顶地太阳,没有去看玛尔斯。
“大概只要亲眼目睹它的死亡,才会理解它的一切。”沉默了一会儿, 他又说。
“莫名其妙的话。”玛尔斯心里想着, 知道自己误解了, 还以为衣服上真有什么虫子。他不该忽略的,自己的弟弟拉斐尔·萨尔菲德是一位忠实的信徒, 而在教廷待久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神神叨叨的毛病。
“囚车到了。”拉斐尔又说。
原本还是远远的两轮木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达他们所在的刑场。近到玛尔斯无法再用“看不清楚”这种理由来糊弄自己避而不见。
地上印着干瘦的人影, 人影的背后拖着长长的绳索, 脆弱的身姿像是随时会被一阵冷风吹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