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不喜欢她,说:“你画这副画有什么意义?”
为了交作业啊,能有什么意义。
她不敢再下笔了,只能盯着空白的画布,殚心竭虑地思考如何把感情倾倒在一个自己并不在乎的主题上。
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
哪有那么多感情来塑造,她只是喜欢路知遥。
段子书无法完成学业,暂时休学了。
母亲知道了这个消息,但没有多么责怪她,只是说:“看来你不适合画画。”
“小时候就该送你去学跳舞,可你说痛不愿学。”母亲抱怨似的说。
“现在可好了,骨头都长死了,再学也来不及了。”
她还不忘损一句和自己关系不好的大女儿:“要不是你姐腿短,我以为你长大了也腿短,怎么说都要送你去学的。”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