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各方面因素,今天是司机开车带两人去民政局。
后座车厢很宽敞,芩书闲掌心都被捂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黏黏腻腻的,她试图抽了抽手,江岸不让,反而是拽得更紧了几分:“怎么了?我捏疼你了吗?”
“你手里没汗吗?”
“有,但我乐意。”
“行吧,你开心就好。”
不光是江岸,芩书闲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结婚时的很多种场景,不过那时候她想的是梁惊则,各种浪漫幸福的画面,如今再细细一回忆,真是物是人非。
跟江岸她是从未想过的。
眼下她却与他手指相扣,要去民政局结婚。
那
种沉浸在现实与梦幻之间的情绪,不停的拍打着芩书闲的心。
表面是风平浪静,不起波澜,实则内心早就翻云覆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