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上去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踹了他的膝盖窝一脚,安代猝不及防跪下去,“不虐待俘虏的前提是俘虏是人类,你是吗?”
是没听过的声音。
安代的脚上和手腕被绑上锁链,分了两个人去押送他,解决他后,有人迫不及待地朝柏诗跑去,手里提着医疗箱,咚得一声砸在她身边,踢了挂在她身上的姜酒一脚:“滚开。”
柏诗惊喜地喊他:“丰明晰!”
姜酒原本撇过一只眼睛阴沉地盯着他,看见他手里的医疗箱,顿了一下,磨蹭着从柏诗怀里起来,丰明晰打开医疗箱,取出消毒的镊子,箍住柏诗的头,语气恶劣:“别动。”
柏诗只能眨眨眼睛,镊子冰凉的贴在她的额头上,虽然丰明晰听起来对她意见很大,但手下的动作温柔得像一阵云的轻拂,他用碘伏将那块破皮的伤口周围消了毒,又抹上某种凝胶,用敷贴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