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万起眼眶猩红地质问,穆轻衣只是抱着那个暖炉,垂着视线没什么反应。
万起恨得双眼猩红,但不能动手,顺着她视线才留意到她的鞋袜甚至还是纤尘不染的,没有沾上师兄的血——
行刑时她便用她的筑基期修为,护住了自己的衣袍!
这个人,这个人,她怎么能如此冷漠无情!
万起猛地举起剑,却被其他人喝住。
他们同样心神俱裂,可是却不能动手,只能制止他:“万起!”
“师兄走之前拜托过你我,我们答应过的。”
我们都答应过,无论穆轻衣做什么,看在师兄的份上,对她照顾一二。如今怎么能动手!
可是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情谊!难道穆轻衣都将师兄杀了,他们都不能动她吗!万起手在抖。
穆轻衣就知道,他们没这个胆量。
她像没听到似的,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