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圆的双臀肿得难舍难分,摸上去有些烫,连大腿都被牵连,柔韧而漂亮的肌肉痉挛不停。
梅垣听出白马兰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对,他无力地回过头,肩膀遮盖住小半张脸,哭肿的双眼显得有些凄楚,问道“那你为什么打我?”
白马兰的手搭在他屁股上,节奏轻缓地拍着,恶劣地说“不为什么,看你屁股圆圆的,想打。”
不是为了维护图坦臣。放在平时,梅垣肯定会欢天喜地,但是现在他痛得要命。“要是再多打我几下,我今天肯定就没办法跟你做爱了。”梅垣屈起手肘,缓慢地放低重心,轻巧地歪过身子,有些没精打采地偎在桌面上,枕着胳膊,道“那我就不原谅你了。”
“哦,不原谅。昨天刚收到颈花,你对我又抱又亲,说我是你最爱的人,怎么今天就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