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风霜沉淀在尾形百之助的肩章与眉骨。已近五十岁的他立于回廊尽头,军装扣至喉结,肩线如刀裁,连落日都无法软化他侧脸冷硬的轮廓。权势已养出更深的静默,那鹰隼般的目光掠过庭院新栽的库坦耐寒松时,短暂停留了一瞬——这是阿希莉帕去年在他生辰时,亲手从北地带回的树种。
廊下木阶微响。阿希莉帕走来,未穿繁复和服,只一件茜色洒金吴服,腰带松松系着,勾勒出熟透果实般丰润的曲线。黑发慵懒挽起,几缕碎发黏在汗湿的颈间,夕阳的釉光流淌过她白瓷般的肌肤,将小巧耳垂染成半透明的琥珀。她刚练完箭,蓬勃的热气尚未散去,呼吸间起伏的胸脯如同蜜桃尖端饱胀的嫣红,茜色衣料下隐约透出圆润饱满的轮廓,随着步伐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