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相信我所熟悉认识的你,你我相识多年,我知你为人,并非那样的人。”
除了纪长宁,从未有过人对晏南舟说过这番话,那些诋毁,嘲讽,侮辱,充斥在他耳中,以至于偶尔会令他产生一种怀疑,是否自己当真如那些人说的那般不堪,是否真的是个作恶多端的狡诈小人,是否应该以死谢罪。
无数的言语化作一把把刀刃,刺向心口,会令一个人产生自我厌恶和不安。
这一年多,有无数人表达自己的怒意和不满,如过街老鼠那般东躲西藏,晏南舟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可听见江师兄这般说,不知为何,喉咙似有异物堵塞,难受无比,喉结滑动,吞咽了几丝苦涩,声音沙哑道:“多谢……”
“不过我相信你不代表别人相信啊,”江师兄环顾四周,生怕换岗的弟子来了,本来提高的声音也不由得放轻,压低着说话,“今天可是继任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