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一瞬,沁凉空气闯入牙关,她抓紧时间发声:“祁谨川……”
刚喊了个名字,又被?人堵住声带。
“闭眼。”耳旁是男人熟悉的声调,略带警告。
俞早脑子混沌,被?糊了一层浆糊,根本无法正常思?考。被?他一喊,条件反射闭上双眼。
他素来?威严,声音冷下?去一截,很像是在传达指令,会让人本能?听从。
视觉受阻,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一切在黑暗中进行,无声触碰,反反复复的浅尝辄止,潮湿缠绵,如同没有形态的流水,轻盈淌过皮肤表层,缓慢地?渗透进骨头缝里。
俞早的思?绪有些发散,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两个月前祁谨川发在她微信里的那张栾树照片。
秋雨过后,街道湿漉,一地?的积水,水面?上横着一大串粉色小灯笼。
他说:“栾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