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悦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撑得过去。还有这个孩子在她肚子里发育是不是健康,健全,这些问题都在邢悦脑子中徘徊。
打掉,这两个字,更简单,只是一碗堕胎药而已。身为一个女人,亲手打掉自个血脉相连的孩子,邢悦表示她下不了手,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这是一条小生命,虽然穿越到红楼这几年,她的手上也不算干净,即使她没有亲子动手。还有古代的堕胎技术并不高明,也许一碗药下去,她也会送了性命。
这个孩子,带给邢悦的是烦恼,邢悦的脑海中两种想法做着激烈的斗争,一时难以决断,只是邢悦完全没有意识到,即便她的脑海中想得多复杂,但是放在腹部的手,至始至终都无尽的温柔。
嬷嬷送走了大夫,走进房间,就看到邢悦闭着眼睛歪在床上,双手温柔的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嬷嬷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