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门缝停下,眼睛一眨不眨地往房间里看。
骑跨在布雷兹身上的沈言,力竭似的趴在布雷兹身上,布雷兹搂着他的背和腰,两人交缠的地方用被子盖住,但光看它上下起伏的程度,就知道被子底下做得又多激烈。
瓦伦脑袋嗡得一声,心如擂鼓,死死盯着床和床上的那两个人,盯得眼睛发酸。
良久,他讽刺地扯唇。
沈言之前和他说,他们已经约好了,亲亲可以,做不行,因为还没结婚,要等结婚才可以。
他还多问了一句,布雷兹是不是也没和他做过。
沈言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是,说没做过。
信誓旦旦,说得像真的。
夕阳渐沉。
切割大理石的光,又来切割他。
凌迟般的痛感,终于在日落时结束。
房间陷入沉沉的黑。
瓦伦面无表情,用力推门,弄出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