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嗅着空气中的酒香,喉结上下一动,从那张被酒浸红的唇上移开眼神。
回来的路上晏怀瑾正酒意浓。
好似忘记了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隔阂和沟壑。
整个身子嵌在江望怀里,软着腰靠着江望,只偶尔掀开眼皮,眼神混沌不知看些什么,很快又阖上,安心地伏在江望肩膀,亦步亦趋跟着江望的脚步移动。
这副好似全身心信任的模样,江望控制着全身的肌肉,脑中理智和欲望来回撕扯。
一路上,怀里人好像烙铁般,轻而易举点燃他全身每一处,沸腾的血液冒泡,冲得他脑门昏聩,细汗挤出脑门。
好不容易揽着晏怀瑾进了门,江望反手关门的功夫,晏怀瑾已经脱出他濡湿的手掌,自发往屋里走着。
江望火急火燎关上门,再出了玄关寻人。
一眼竟是看不到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