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牢牢的握着手机,几乎要将机身给捏碎了,却依然无法排解心底的愤懑。
跟他上床这件事,但凡拎出来都是充斥着满满的恶意。
前一次安愉提起,就是为了恶心他。
相对的,这会安博言也不会是抱着什么好意,他不单单是为了恶心安愉,还掺杂着显见的威胁。
现在想来那个夜晚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其实他才是始作俑者,是他醉的一塌糊涂将她拽进了房间。
安愉承认,自己那个时候确实没抵抗住诱惑,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但绝不是可以被侮辱威胁的理由。
她想试着去反驳,去辩解,可对着安博言这张冷淡清隽的脸,猛然意识到自己多占理都没用。
老话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安愉闭了闭眼,将涌到嗓子口的火给压了下来,为了避免将安行简夫妇吵醒,她明智的选择了默不作声。
直接越过安博言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