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云衣慢慢起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却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沉默了几息,才道:“各位,我不认识什么‘普罗米修斯’,我只认识秦月琅,小时候我叫她伏羲姐姐,后来我叫她秦司令,我对她所有的记忆,自昆仑山告诉我她离开的真相后,我一点都不敢忘。”
叶云衣是演说家,她的目光往往富有深意、欲说还休,真情流露的同时,又不减损技巧。此时,她慢慢地将视线移过每一个人。
“但我怕这些记忆,不是你们想要听的。秦月琅是我们的先行者,推动共同体、联合军的建立,在最前线指挥战斗,如果没有她,我们不可能胜利。当然,这是因为她很特殊、她与我们这些凡物不同。可我们拿她换时间、换知识、换能够让自己苟活的方法,也就是所谓的‘火种’,不觉得是卸磨杀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