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愣了一下,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虽然他的语气有些开玩笑的成分,但我心下仍然不是滋味。
可我还知道,再不是滋味也都无法再来一次。而且,所有的结果都是各种原因共同作用导致的,全部归咎于一件事似乎也不太公平。
说什么都太多余了,我不想让傅炎感到我不佳的情绪,笑了笑:“不亏,起码邱阿姨自由了。”
他垂下眼睛,过了半天才轻轻点了点头。
我们的话题不管飞到哪里,始终还是避不开傅炎的病情,我尽量将语气放得柔和一些:“所以你这么多年有去看过那个医生吗?”
我曾听卓女士提起过,傅炎的专属医生姓祝。
傅炎有些不屑:“祝医生是我爸的人,我不想让他们得意。”
这就是没去过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