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驰说:“我不想跟你斗,由着新锐蹦跶,你以为流失部分客户就能动摇公司根基?不可能的,以卵击石心态不可取,我不追究你去对家的过错,你也别太过分。”
一阵强风刮过,树梢哗哗作响,叶蓁裹紧外套,轻蔑地笑了笑,“大半夜跑过来,就是说这些废话?李驰,客户的去留是人家自己意愿,人家是甲方,择良木而栖很正常,其次,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过分?呵,就算是吧,你又能好到哪去。”
李驰深知她的脾气,硬碰硬没必要,叹了一口气,“闹什么呢?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恼我?就因为那晚醉酒后胡说八道?还是电话里的胡言乱语,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无心之失,咱俩不是没发生过争执吧,我每次都退让,你怎么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呢?”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