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嗤笑了声,把手放井去:“你很缺爱吗,总是在我面前这幅样子。”
攥住某木艮,手背又稍微抬起,[月复]部下面的卫衣跟着ding起。
“囗吾....我感觉我好像坏掉了,”腺体的疼痛让余迢口不择言,“我现在特别不好,总是无缘无故就发病,这是为什么呢……”
“谁知道,能闭嘴吗,别说话了。”
路款冬再一次突破了自己,房间里全是余迢的信息素,仿佛他每次开口的时候信息素都会更浓一些。如果不是不清楚余迢现在的身体状况适不适合亻故爱,他怎么能忍得住。
难为路款冬现在还能注意到门外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抽出几张纸简单擦拭,而后将被子盖好,把余迢裹得严严实实。
“醒了吗?”何柳明从外面进来,嘀咕着,“白天刚从隔离区干完工作,晚上又被叫过来,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