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拍了拍剑藏锋的肩:“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细水长流,水滴石穿。相信剑师兄只要坚持下去,定能有打动教头之日。”
剑藏锋微微一笑,收起了手里的葫芦:“承你吉言,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定当请师弟喝上一壶。”
他却从袖中将另一个葫芦拿了出来,浅浅的饮了一口。
楚希声闻到了酒味,不由微觉错愕:“剑师兄你这是什么用意?先前喝的是水,现在却喝起酒来。”
“这个啊,喝酒不就是消愁么?”
剑藏锋晃了晃手中的葫芦:“可我不需要消愁,因师妹而生的每一分愁绪,我都想铭记于心。”
楚希声顿时唇角微抽,无言以对。
这位剑师兄显然也是舔狗一只,不过舔狗与舔狗是不一样的,剑藏锋的为人心性也与厉天工不同。
大约两个时辰之后,他们两艘船从沧州出海,飞到了海面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