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龟头就是在她的花径门口徘徊,挠痒痒似的,就是不进门做客。
“给、给我……”木樱面露羞涩地低垂着眼,不敢看路政。她其实知道路政想听她说什么可是她话到嘴边,她又犹豫了,还是嘣不出口那些词。
于是她只好娇羞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做出一个足够魅惑男人的姿势。
男人足够耐心,足够能忍。
败掉的还是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木樱:“哥哥,给我、我,肉棒。”
“你,肉棒?听不懂。”他轻轻柔柔如风似地在她红肿浮着掌印的臀肉上抓摸着,那建立在疼痛上的阵阵酥痒如同千万只蚂蚁酥酥麻麻地啃咬着她的心脏。
情欲在浴池里燃烧着,她的全身都寂寞难耐地渴求着男人的抚摸。
“啪。”
男人这一巴掌突如其来、打得比前面都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