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思卓大衣上被按出来的褶皱慢慢的鼓进空气恢复回原样,辛月也同那辆车一起,消失在了一地碎盐似的月光里。
杨朔雕塑一样站在那里向远处望去,直到他们的车变成一个黑点,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一刻,他皲裂的心口也被淹渍在这一颗一颗大粒的盐巴里。
陈思卓要带杨朔去医院检查,杨朔不肯,只好把他送回了家,简单的帮他处理了下伤口,好在伤的不深。
杨朔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好像他所有的力气都在刚刚用光了用尽了。他偏头靠在沙发靠背上,仰望着天花板,像要把房顶盯出个窟窿来。
陈思卓见问他什么都不说,只好把他扶到床上安顿好,关了灯离开了。
第二天辛月早早的来到曜森,想要尽快把昨天请假落下的工作进度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