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半年没做过了,可是赵楚耘的状态好得可怕,从管家那里听到了他在找自己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持续了几个月的“治疗”大概是终于起效了。
那处常年紧缩的小口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轻易容纳进两根手指,里面又湿又软,热情的欢迎着入侵者深入其中。
赵楚月就着温热的水流用手指玩他,她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她清楚他喜欢的姿势,最有感觉的点位,更不要说现在这具被调成了“简单模式”的身体,前后只几分钟的工夫,赵楚耘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只是一次高潮,他就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了,他本能地觉得有哪里不对,可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头脑越发不清醒,混沌得厉害。
赵楚月捞起他,草草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把他抱到了床上,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后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