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身为一宫主位,也该关切关切才是。”
云秀在杨贵嫔身边已久,怎会听不出主子话里的意思,主子心里大抵仍有不甘,张贵人如今怀着皇嗣,主子要对张贵人动手,万一皇上察觉,怕是要降罪于主子。
她犹豫正要再加劝阻,杨贵嫔不耐烦地斜睨云秀一眼,“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本宫自有分寸,还不快去!”
云秀立即垂下了头,恭敬应声。她深知主子的脾气,主子是家中嫡女,娇惯受宠,她只是一个奴婢,劝阻一二也就够了,一直劝下去难免要惹人厌烦,在主子身边伺候,最重要的还是顺从听话。
能近身伺候杨贵嫔的宫人自然都是她信得过的,没人敢把殿内的事儿往外透漏。
陈宝林临窗剪着窗花,过些日子便是年关,她位份低,又不得圣宠,身上没有银钱打点,难免要受内务府怠慢,身边用度大都是靠自己置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