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拽着他的手腕同他说:“不做完不准出去。”
因果的叫喊在她听来不过习以为常的噪音,她耳聋已久。
大概是这几个梦让他确实精神失常了些,如果是平日,他真的也就装聋了,他突然有一腔怒火难以宣泄,一转头,他看见一把还带着苹果皮的水果刀和削了一半的苹果放在桌上。
门又是“砰砰”两声响,这回是实实在在打在门上的,像是因果用她孱弱的两只手死命地拍着门,她一定是要喊“阿难”,但“阿”出口就只剩下延绵不绝的惨叫。
陈敏拽着他的手腕另一手不知道在柜子里摸什么,桓难已经握上了水果刀,他好像失去了所有感情,爱也好恨也好,在这一瞬间只觉得陈敏很碍事,于是朝着拽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便是毫不犹豫地一刀砍下,陈敏的尖叫盖过了因果的惨叫,水果刀嵌在她手臂里,手自然是松开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