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都住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夹角,是打工饭店的老板看他可怜免费让他住的,那地方比这个屋子宽,但是没这个屋子高,连坐都坐不直,只能开了小门,每天爬着进去睡觉,而且一下雨返潮的特别严重,趴在被子上都感觉趴在水里。
这里不潮,能坐直,还有一个小窗户,很不错了。其实郁陆可能是当时睡小空间睡习惯了,一看见牢房那种半敞开的铁栏杆,就感觉睡着肯定很不安全。
蚂蚱肉肥嫩多汁,还挺顶饱,郁陆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睡了一觉,日头偏西,才活动着僵硬的脖子又出去学摸了一只蚂蚱,这次的个头有点小,郁陆吃了一只小腿,跟叫兽要了一个黑乎乎的饭团子,三两口塞进嘴里,如他所料的难吃,强行用水压了下去,把嘴里黏糊糊的饭团子味都漱口压下去,这才把另一只腿端了给金风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