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大对劲,除了低落的精神状态之外,他对性事也表现出了莫名的渴求——沈铎是后来才意识到这一点的,起初他以为只是偶然——真的像偶然,和祉在南法投建的大楼临近完工,有天晚上他约了几个外籍雇员谈事情,途中宁予桐洗完澡下来了,不声不响倚着门框看他。
时间不早了,沈铎以为他要人哄睡,只瞥过一眼便拨了内线要求助理接手会议,但话没说完,他便径自走了过来,沈铎伸手要接,没接到,反被他顺势扶着手臂跨坐到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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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纵情欢愉得几近病态,同时也极易不安,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肯向沈铎袒露心迹,有天他们在客厅里歇息,沈铎随手找了本书读给他听,半途中他无故伸手来摸他的脸,可当沈铎搭在他膝上往回看,他却始终缄默,只静静垂眸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