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蔺招搂着他,一脸不设防的告诉他,“像是鬼压床似的,醒不来,大腿内l侧是疼的,手也感觉是酸的。”
牧睢淮听着他迟钝的话,望着他一无所觉的澄澈眸子,人模人样的帮他揉着手腕,问他:“什么梦?”
他一问,就见蔺招的脸慢慢红了,含糊不清咕哝道:“就是噩梦啊......”
“什么噩梦?正经吗?”牧睢淮追问着,神情带着慵懒的餍足。
“前半段很正经的。”蔺招还是想和他说说,“梦很怪,不知道是你...是秦晋杀的人还是我...就是楚韩杀了人,反正我浑身都是血,撞到你身上,你也满是的血......你还要来抓我,我想逃,被你箍着腰拉了回去.....”
太怪了,他们好像是他们又好像是秦晋和楚韩,颠倒在一起,蔺招说起来的时候自已都记不太清梦中自已的身份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