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玉拗不过她,只得应了,请了央音退下来的老师一对一指导,老师态度认真,说学音乐,得夯实基础,先教视唱练耳,认谱子、打节奏、识乐理,光这些就将她折腾的够呛,一年的课程未坚持过半载,音准还没磨过来,便放弃了。
排练结束,郑洄从后台绕来找她俩。
吹奏单簧管极耗肺活量,一场下来,他额角沁出细汗,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另一个吹双簧管的男生递了烟过来,几人凑在一起吞云吐雾,权当消遣。
文化生与艺术生不同,高二起,艺术生晚自习可以去专用教室练习专业课。眼看晚课将至,沉槐序婉言谢绝了香烟,礼貌同众人道别。
郑洄半蹲在谢清砚面前,烟雾缭绕里,唇角上扬,语带炫耀地问:“怎么样?我吹的好吧。”
他鲜眉亮眼,牙齿白闪闪,笑起来颇有几分阳光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