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青春期的男生变着法儿地吸引注意力。十几岁的人这样做还情有可原,二十来岁再这样就未免肤浅得可笑了。
他不认为谭幼瑾会欣赏这种男人。他也确实没在谭幼瑾的眼光及举止里看到任何对男人的欣赏,比欣赏更复杂。这个年轻男人除了脸外其他都乏善可陈,但偏偏这张脸留下了许多想象空间,即使是单纯的肤浅也会使有些想象力丰富的人为他找出一个深刻理由。
谭幼瑾长时间注视着变魔术的男人,完全忘记了她和他刚才中止的谈话。沈宁攀原以为谭幼瑾是那类女人,生活里也热衷于站在讲台上讲课让男人谦卑地当听众。但刚才他发现她自动地充当了一个倾听者的角色,当谭幼瑾偶尔投过注视性的一瞥请他讲下去的时候,他被刺激出了更多的表达欲,但他话没说完就因为这个变魔术的男人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