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只是顶着夫妻名义硬凑在一起的两个人,中间还横着一道名为“周岑”的警戒线。
此时此刻,任何一点声音、一个动作,都可能质变成他对一个朋友的越界、质变成他对另一个朋友的背叛。
他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尽可能压抑住身体里涌动着的、最原始的冲动。
被无形的风吹灭了心尖上躁动着的一小簇火苗,这令贺敬珩无奈且沮丧,沉默之际,两个身影前后挤进房车。
谭晴的声音猝不及防炸响:“完了,宁宁,我真来大姨妈了……”
她一向大大咧咧,并不避讳在男生面前聊这一类话题,之所以话只说一半,是因为看见了几乎要贴在一块儿的小夫妻。
清了清嗓子,谭晴瞄向好友:“咳,情况有变,我们刚才讨论了一下,宁宁,今晚你跟贺敬珩睡一间帐篷哈。”
阮绪宁怀疑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