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舌粗暴地舔开肥软的阴唇,以粗糙的舌面一下下缠绕顶端的蒂珠,而后剥开那层薄薄的肉膜,把鼓胀的肉核卷进唇中吸吮啃噬。
陈冬仰在床上,手指死死拽住聂辉的头发。
她的身体紧绷得如一张弓,腿根拼命绞住聂辉的脖颈,喘息粗重得如动物一般,大声呻吟着,泪水却自眼尾淌得更欢。
尿孔忽地被吮进濡湿的口腔,湿黏的热意熨在上头,灵巧的舌尖刮挲舔舐。
陈冬忽然颤抖着痉挛起来,尿眼激射出一股水柱,被薄唇包住吞咽,吮了个干净。
她整人无力地倒在被褥间,腰身也一瞬间软了下来,两条腿虚虚挂在宽厚的肩头,神色迷离。
隔着朦胧的视线,她看到聂辉直起身,面庞染着亮晶晶的水渍,发丝黏哒哒地贴在额前。骨节分明的大掌插进额发,随意往后拢去,露出饱满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