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他们还在针尖对麦芒毫不客气的出言讽刺,明明他从来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怎么现在她一句话他就软化,甚至不用反复求饶和讨好。
他是不是真的笃定她抵抗不了,失身也失心。
他真的,真的
念离听着她压抑的痛苦又欢愉的哭喘,一言不发,只是和她接吻,把她的哭腔和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直到粘稠的精液灌入,两人一同倒在床上。
休息片刻,念离把她抱去浴室清理身体,后来在浴室满是水雾的墙壁又来一次。
再回床上已近凌晨,温荞承受不住昏睡过去。
念离赤裸上身喂她喝水,女人眼皮发红,怎么看怎么可怜。
指腹轻蹭红肿的眼皮,念离拿过烫好的毛巾帮她敷眼。
视线略过床头柜的手机时,温荞屏幕一直在亮。
毫无负担的拿过手机解锁,通话记录中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连续给她打了几十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