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伯将温热的药送来,转身关门出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司锦年小心的将司循扶到怀里,让他脖子靠在自己肩膀上,再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吹凉中药往司循半张的嘴里送去。
“锦年……”
他要含住半勺苦味,又着急开口说话,一不小心药汁从嘴角流出,滴在灰色的纯棉睡衣上。
司锦年此时还无暇问之前的事,他拿手帕擦了擦司循的嘴角,板着脸要求道:“食不言寝不语,你自己教我的,怎么自己做不到。”
“好苦。”
喝了没两口,司循摇头,怎么也不肯再张嘴。
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司锦年看着司循被药汁沾到,湿润的唇,瞬间起了歹心。想要试试味道,司锦年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药,被他这个危险的行为惊到,司循急忙抬手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