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并不在意她的回答是否真实,嘴角那抹诡异的笑意反而加深了些许,“不认识也好。”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那你为什么,要租到这鬼地方来?”说着视线扫过这简陋逼仄的房间,很是居高临下,“这地方,很久没有新气味了。都是些陈年的腐朽。”
都煦喉咙发紧,声音干涩:“离…离学校近。方便。”她不敢多说一个字。
“学校…”听到这个词,陈弦月那双空洞的眼里,立刻爆发出一种刻骨的怨情。她猛地抬手,狠狠拍在身下的床板上。
“砰——!”
生锈的铁架床脚发出一阵刺耳欲裂的刮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震得都煦耳膜生疼,心脏也跟着那噪音缩紧了。
“李文溪!”弦月的声音陡然拔高,“你认识那个学校的李文溪?她还在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