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不可以看我。
宿星卯没有说话,慢慢垂下眼,将视线落在窗外。
车水马龙的街道,人流往来如织,太阳早已消失在地平线,一盏盏路灯亮起,城市的霓虹灯影五颜六色,一重接一重的色彩,像融化的油画颜料,浓墨重彩,笼罩在他白净皮子上。
落寞安静的神色,如若落在人眼里,应该是一幅美丽的画面。
但谢清砚神经大条,不明所以,又连续点了好几个喜欢的视频,才放下手机,看宿星卯依然维持着靠窗的姿态,凝望着玻璃窗。
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你怎么了?”
宿星卯一言不发。
“喂!”谢清砚又摇了摇他的手。
宿星卯不为所动,没有回头,只看了眼地图,说:“还有半个小时。”
“哦。”谢清砚轻哼着,她一向搞不懂他的臭脾气,从小就这样,经常莫名其妙喊她,开口后又不说话:“毛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