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雨势变大,滴滴答答仿佛落在这里,茶都浇冷了。
白玫为两人换上温度适口的新茶。
至此,她倒是还尚有疑惑,不太理解韩家这位少爷的做法。
这么一个‘好东西’,交给韩绍辉等同宣告死刑立即执行,他们会永远与韩家拜拜,快准狠,再无后患,不好么。
在白玫看来,给了白家儿子就是一种心慈手软,让他们有退路可言,这明显大可不必。
“阿耀,”白玫换了称呼,是本家姑姑的立场和角度:“就真无法挽回?”
茶是陈年普洱,味厚,白晴颓然瘫软时,桌子震了下,洒出来些。
“和离吧,”白耀抽了一旁湿巾,盖在湿处:“只有韩绍辉是唯一过错方,财产分割上才能有谈判空间。”
和气生财,这就是白耀对此次婚变的策略。
起身时,小赵怯生生在外露了个头,一通猛指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