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迢简单处理完,身上的睡衣紧紧贴着背,随后他解开衣领,衣物缓缓下落,背后那些疤露出来,随后他换了件过胯的长衣。
敲门声并没有停止,余迢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变快了。
遵循一次发情期的感受,会怎么样?算是背叛吗。
结婚的时候明明很理所当然,现在为什么反而不行,真的只是为了单纯惩罚路款冬吗?自己在害怕什么呢?
余迢的矛盾心理像一个死结,无解,既然无解不如干脆就一把火烧掉。
自己这条命是任安晗救的,连死都是负罪,如果他背叛了任安晗呢,他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打开门,路款冬着急地问他是不是流汗了想洗澡,余迢靠近他,身体就放松下来——余迢能感受到,空气里他的信息素浓度不高,他没有释放很多,因此这种放松好像让他确定了某种事实。
一个让他“不该活着”的理由。